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说完,她转身就直走向自己的卧室,随后重重关上了门。
屋檐下廊灯昏黄,一张老旧木椅,一人一猫,竟显出岁月都悠长静好的光影来。
顾倾尔晚上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头脑还在发热,神经也兴奋得不行,听到他的提议,想也不想地就点头答应了。
阳光尚未现身的夏日晨间,本是温凉舒爽的温度,顾倾尔却生生地出了一身汗。
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坑啊?顾倾尔说,你别拿我当傻子。
不管做什么,总是能想到自己身边有个人,哪怕他也是在做自己的事情,根本没有影响到她,可是她偏偏就是受到了影响。
两个人擦身而过,顾倾尔听到他耐心细致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,声音清润平和,不疾不徐,间或轻笑一声的模样,跟她见过的很多人都不一样。
因为是内部交流演出,大多数观众都已经早早入场,门口寥寥数人也正在入场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