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乔唯一闻言,将信将疑地抬头看向他,说:我睡觉之前你就说送我回去,现在都九点了我还在这里——
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,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,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。
原来这个男人,真的是她可以彻底信任和交付的。
可是偏偏,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她心理上就是过不去。
容隽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撞上她,从昨天接到乔仲兴的电话起,他就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,却都是石沉大海的状态,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她抱在怀中,哪里肯轻易放手?
果然,下一刻,容隽就开口道:你爸爸还在外面应酬,我得亲眼看着你进家门,才能放心。
容隽坐在她旁边,又看了她一眼之后,忍住了自己想要伸出去握她的那只手,看着纪鸿文道:治疗方案出了吗?
容隽听了,顿了顿才道:叔叔您放心,真不是什么大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
您还没见过他呢,就这么帮他兜着了?乔唯一说,男人果然都是帮着男人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