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乔司宁给出的理据这样充分,她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点。
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这个时间回到家里,居然还会遇上刚刚到家的妈妈。
就是,摆脸色给谁看呢,没见过老同学?
你战斗力靠吼吗?耳膜都给我震穿了快。
孟行悠脑补了一下举起一根笔芯的样子,心想有够傻缺的,在当傻缺和挨训之间,她选择做沉默的羔羊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学跑出来的,孟行悠原汁原味怼回去:你叫,最好收拾到我求饶,不然你跪下磕三个响头管我叫爷,额头得见血。
姿态要放低,可是非对错不能让,孟行悠话锋急转直下:可是勤哥,施翘昨晚确实过分,大家都是读书人,再受不了也不能动手,你说对吧?
慕浅却在此时开口道:没事就好,今天画堂还有一堆事等你去做呢。
孟行悠乐了:勤哥,你跟我妈说过一样的话。
数学老师的文学素养还是有限,贺勤做不到许先生那样情真意切起来能切一节课,他顶多切三分钟,后面七分钟留给他们作检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