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,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,才猛地站起身来,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,一拉开门,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而乔唯一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,安静地低头在自己手机上发着消息,没有再看他。
一路上了楼,走到屋门前,容隽才将她放了下来,乔唯一正准备找钥匙开门,才想起来自己的钥匙跟手袋一次,在之前进门的时候掉在了门口。
你干什么呀?许听蓉打了他一下,唯一是去做正事,你这什么态度?
杨安妮嗤笑一声,道:这算哪门子的本事?你要是也跟沈遇有一腿,让他上台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容隽看了看她的脸色,所以你还是怪我?你觉得是因为我跟他说了那两句话,对他的自尊心产生了伤害,所以他才离家出走?
沈峤又僵硬地笑了笑,却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一般,起身道:我去一下洗手间。
你紧张个屁!杨安妮说,是前夫,又不是现在的老公。再说了,我们刚刚也就是随便聊聊天而已,凭他再能耐,能拿我们的闲聊把我们怎么样?
她不应该带着小姨登上前往巴黎的飞机了吗?
乔唯一又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怎么看清的?小姨看清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