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不愿意跟他去外公家,也不想回自己家,容隽另外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房间,带她上去休息。
容隽听了,骤然安静了片刻,随后才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道:所以你这是在怪我?你觉得我这是为了谁?为了我自己吗?
乔唯一站在电梯前仔细查看着科室分层,记住楼层之后才按下电梯键。
话音刚落,漆黑的屋子里骤然多了道光,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随后她才又转过头来看着容隽,道:我回去啦,你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。
温斯延也微笑着,缓缓开口道:正是因为唯一信我,我才不能随便说话。她的感情事,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,我相信唯一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不想要什么。
他惯常会使这样无赖的手段,乔唯一哪能不知道,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间重重一拧。
乔唯一还没来得及回过神,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尽头。
乔唯一听了,只低声道:这些年每次回来桐城都来去匆匆,一来忙,二来也怕打扰到您二老。
师兄早。乔唯一微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