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顾知行也伸出手,介绍了自己。他不算是善言谈之人,也不耐烦人际交往,如果不是姜晚钢琴弹得太差,他不会敲她的门。现在,见男主人回来了,又是对自己有敌意的,也就不多留了。
彼时,她刚从隔间出来洗了手,一条锦帕捂上了口鼻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沈景明蓦然站住,转过身笑意冰冷:呵,继续瞎猜!身为一个男人,要一个女人为你出面,你以为自己在国外那么轻易就能见到jm集团的董事?沈宴州,当我玩弄人心的时候,你还在玩泥巴呢!
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
姜晚看出他的犹豫,继续劝说:你是晚辈,认个错,也没什么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沈景明不搭理她,也没心情用餐了,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。
怕我说?沈景明讽笑,你身上背着两条人命,也不怕伤了孩子的福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