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,拿起那盆盆栽,说:这是谁养的风信子啊?养得真不错呢。
闭嘴!乔唯一几乎羞到跳脚,容隽,你出来赶紧走了!不然我要叫保安上来抓你了!
那个方向,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,迎上她的视线之后,微微一笑。
那时候她刚进大学不久,性子开朗活泼,人也漂亮和善,是各项大大小小活动中的积极分子,中坚力量。
就因为这么一句下午见,乔唯一一上午也没整理明白手上那点资料,眼瞅着到了辩论赛的时间,她盯着表发了会儿呆,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资料,跑到了辩论会赛场。
如果这样子他说的还会是假话,那她还有什么可相信的?
乔唯一还想着这么晚到家乔仲兴会不会担心,没想到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乔仲兴的电话,说自己还在应酬,让她先睡。
唯一。乔仲兴打断了她,说,爸爸说了,暂时不考虑这件事了,你别想太多了,好不好?
待回过神,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。
一直到他慢悠悠地离开了会议室,容隽才蓦然回过神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