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虽然穿着睡裙,但披一件外衣还是能见人,因此陆沅不打算换衣服,转身就准备拉开门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是她。容恒说,这事儿困扰我十年,没那么容易过去。
容恒不由得吸了口气,只觉得面对着她,自己好像拳拳都打在棉花上,真是无力。
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是她。容恒说,这事儿困扰我十年,没那么容易过去。
二哥去了淮市三天了,还没回来?趁着陆沅做检查的时候,容恒终于问慕浅。
慕浅听了,忍不住啧啧叹息了一声,道:果然有自信,这样才值得我家沅沅托付终身嘛!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她靠在他怀中,而他抵在她肩头,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,终于舒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