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随即也推门下了车,追上她的脚步拉住她,随我是吧?那你换个公司实习!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,快步走了过来,拉过乔唯一道:唯一,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,瞧瞧你,都累瘦了。
他一出去,说了两句话之后,外面的声音果然就小了很多,隔了一道门,乔唯一几乎听不清外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眼见着乔仲兴发了话,容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终于当着乔唯一的面,将那些钱和银行卡都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
只是他处理得越好,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——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,容隽还能忍耐多久?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,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?
乔唯一恼上心头,张口就在他胸前重重咬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