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许久未曾踏足这个地方,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,车子龟速前行,停在了容家正门口。
开始发脾气啊。乔唯一说,不用憋着,你一向不憋气的,突然憋起来会伤身体的。
乔唯一闻言,有些恍惚地抬眸看向窗外,却只看见了那个站在窗户旁边的人。
两个人正艰难交流的时候,经理忽然又端上了一道菜。
后来离了婚,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,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,又怕容隽触景伤情,于是通通收了起来,束之高阁,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。
容隽忍不住低咒了一声,有些焦躁地起身来,抓过床头的电话,看了一眼之后,还是接起了电话。
诚然,过去的经历带给她的不愉快有很多,可是那对她而言,确实都已经是过去的了,可是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,容隽却又会因为过去的桩桩件件耿耿于怀。
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,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,恰如此时此刻。
乔唯一目光落在他们脸上,缓缓道:沈觅、沈棠,好久不见。
因为陪她上飞机的人,除了谢婉筠,还多了一个容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