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见状忙道:叔叔,我先陪她下去,转头再回来。
吃过饭,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,回去的路上,容隽话很少,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,没有跟他说什么。
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,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,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,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直到车子在乔唯一租的公寓楼前停下,她才转头看向他,你今天晚上是回去,还在这里住?
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,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,倒在她床上,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你就是公子哥当惯了,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她又一次挣脱他,不再停留,转头就刷卡走进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