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缓过劲来, 擦干眼泪看见屏幕上的通话时间,已经过了二十分钟, 吸吸鼻子,问迟砚:你现在是在出租车上吗?
再比如再学习压力大过天,又不能跟男朋友联系的情况,她万一变了心,也是高考先动的手。
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
高三紧绷了快一年,好不容易在考试之前有两天稍微的放松,一点点的开心在这个时候就会被无限放大。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不偏科的人告别偏科的那一天,原来是可以空降年级第一的。
孟行悠停下脚步,抬头一脸兴奋地看着迟砚:东船西舫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月白!我有没有背错!?
你今天真的想气死我。孟母甩开孟行悠的手,眼眶也气得发红,我再问你一遍,分不分手。
孟母破涕为笑,用纸巾擦了擦眼泪,无奈道:你少用糖衣炮弹往我身上砸。
车刚出一个路口,孟母想起一茬, 叫孟父靠边停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