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全身僵硬地坐在旁边,思绪连带着身体一起凝滞。
太太,申望津来了培训中心。电话那头的人对慕浅道,他的车就停在培训中心门口,人没有下车,应该是来找庄小姐的。
这些话,她早在两年多以前,就听过一次了,如今,她一个字都不想多听。
申望津淡笑着看向她,道:刚刚是你自己上车的,现在又不要我送你回家,那你是想怎样?
闻言,庄依波忽然顿了顿,随后抬眸看向他,低声道:我能不能喝一杯酒?
他们圈子里的话题,她自然是参与不进去的,因此她几乎全程都只是跟两个孩子互动,陪悦悦玩一些小游戏,回答勤奋好学的好宝宝霍祁然的一些问题。
她无处依靠,却仍旧一手捂着自己的脸,另一手紧紧拽着被他撕烂的衣服。
又或者说,再又一次遇上申望津,并且被他拿捏住软肋之后,她便再也不愿意多想跟他有关的任何人和事。
她梦见自己小的时候,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时候,她应该还是个任性的小公主,就像现在的悦悦一样。
听完医生的话,申望津没有说什么,待到医生下楼,他才又在床边坐了下来,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庄依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