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乔唯一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他,你这样不征求我的意见把我叫来见你家人,我是真的生气的!
唯一!容隽喊了她一声,说,这不是自私,是我和叔叔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!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,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。
容隽是她的初恋,这一点,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疑问。
随后她才又转过头来看着容隽,道:我回去啦,你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。
病房里,谢婉筠和乔唯一都在,而多出来的一个人,叫温斯延。
爸爸!听到他的答案,乔唯一索性将话说开来,道,我那天说,我需要时间静一静,我并不是不能接受你有新的感情,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——
容隽挑了挑眉,道:你既然不肯留在桐城陪我,那只能我过来淮市陪你了。
此时此刻,温斯延就坐在谢婉筠的病床边,他惯常坐的那个位置,正面带笑容地跟谢婉筠聊天。
听到他这句反问,乔唯一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