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还想说两句,孟行悠没给他机会,背上书包脚底抹油就跑出了教室。
孟行悠的火又冒上来,其他人都没理,点开景宝的头发,给迟砚回复过去,每个字都带着火星子,滋滋滋炸开花。
可这段时间以来迟砚的态度,加上今晚他扔给自己的重磅□□,孟行悠被当头轰了个彻底,那些卑微的、不被她承认的灰色念头又冒了出来。
两个老师走过去了还回头了多看了两眼,完事还感慨上了:你瞧瞧,青春多好,看见这帮学生就羡慕。
迟砚靠在后面的墙上,笑闹过后,回归平静,他才开始不安。
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。
你说啊,小晏老师你刚刚撩我的劲头去哪了?孟行悠戳了戳迟砚的胳膊肘,还有商有量地:实在说不出口,你就说‘女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’,也行,我不挑食。
两个人这么安安静静罚站了一分钟,竟是迟砚先憋不住,出声问:孟行悠,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
迟砚放下手机,四周陷入黑暗,他按住孟行悠的后脑勺,侧头覆上去,鼻息交缠,两个嘴唇还有一个硬币距离的时候,迟砚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蛋糕。
我逗你的,我没生气,只是觉得要是放鸽子的是我,你会是那个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