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,闻言也不准备多留,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,说: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?唯一还那么年轻,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!
这有什么好抱歉的?容隽睨了她一眼,道,我跟斯延也好久没见了,他总不至于不欢迎我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,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,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。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以至于第二天早上,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,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。
乔唯一听了,又安静许久,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容隽,你觉得,就只有你的心会疼,是吗?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
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,他们还在一个城市,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,已经足够幸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