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愈发得寸进尺,抱着她就再不愿意撒手。
大半夜的你干什么?容隽拧着眉问站在门外的容恒。
乔唯一有些发怔地看着他,他却一眼都没有多看她,头也不回地就走向门口,重重打开门,又重重摔上门,离开了。
而他的面前,放着两个人的身份证、户口本、几张复印件、一对婚戒,以及两件同款白衬衫。
慕浅立刻接上话,道:傅城予来了又怎么样?人家家里是有个小妻子的,又不像你——
见到乔唯一,那名妇人立刻笑着打了招呼:乔小姐,你好啊。
接起电话的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容隽刚才那句话,不由得微微瞪了他一眼。
容隽在玩什么花招,有什么目的,在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。
烧好水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,随后才又回到客厅,拉开置物柜的一个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个熟悉的药瓶。
傅城予瞥了他一眼,道:这事儿是让我不开心,只是说出来你也未必会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