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刚刚收到的消息,我这边都约了好久了。乔唯一说,我要跟我的朋友们一起玩。
事实上,她之前就已经幻想过这一幕的出现,只是没有想到,这一幕会来得这样早。
然而坐在她身后的容隽自始至终一点动静也没有,安静得让乔唯一有些怀疑,这人到底还在不在自己身后。
隔了好一会儿容隽才接起电话,乔唯一问:你在干嘛呀?
容隽也不辩解,只是在她的手底下一直笑,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心。
乔唯一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挣扎了片刻,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,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。
最终乔唯一并没有跟容隽去他外公家,只不过他外公是什么人,从那辆来接他的车的车牌上,乔唯一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了。
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,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,由法国总部外派,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,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。
容隽脸色大概不太好看,谢婉筠很快又道:话不是这么说,作为朋友,你肯定也希望唯一能够得到幸福啊。现在幸福就摆在她面前,偏偏她视而不见,你不替她着急吗?
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,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