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情不好懒得抬眼,对面的人倒是先咦了一声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,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,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。
乔唯一说: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,你也保重。
还好。容隽回过神来,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,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。
乔唯一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开始的实习生涯就会是这么忙碌的,然而她一向乐于接受这种挑战,越是出乎自己的预料的,就越是干劲十足。
那你是不是宁愿放弃我这个男朋友,也不打算放弃这份工作?
对此乔唯一自己没什么意见,容隽却生出了极大的意见——
对于容隽而言,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,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,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,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,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