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为他涂了口红,还小心翼翼保护着,所以,他是半点没领会到吗?
姜晚很配合地倾身过去吻他,不是吻唇,而是吻在他贴着一小块白纱的额头上。
他强势起来,英俊的脸紧绷着,眼神凛冽生寒,落入许珍珠眼里,简直就是:天,他好帅,好霸道,眼神好有杀伤力。
沈宴州不知不觉看呆了,连姜晚起身都不知道。
女主人端上茶水时,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背着大提琴进门了。他长得很英俊,金色的头发垂在眼睫上,眼睛很大,湖泊蓝的颜色,非常美。他应该是女主人的孩子,很有礼貌地鞠躬问好,就上楼回了房。
今晚真是累着她了。他摸摸她的头,走出房,下楼到了客厅。
姜晚对他的温柔爱意产生防备心理,看他还傻坐着,便出声催促:去工作啊?你今天工作效率老低了。
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,护在身后,眸光凛冽森寒:别说了!我都看见了。一直以来,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多尽几分孝心,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。不想,您对她又打又骂,真过份了!以后,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,再想其他,再没有了。
姜晚微微一笑,很是亲善友好:我过来看看,你们不用管我,各忙各的吧。
沈宴州抱着她,有那么一刻,像是拥有了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