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上班和教学之余,庄依波偶尔还会接一些现场演出,大多数是宴会或商场表演,不忙不累,收入还不错。
庄依波骤然回过神来,连忙摇了摇头,随后拎起自己的琴箱,转身道:对不起,我还有别的事情,要先走了。麻烦您替我向徐先生道个谢,谢谢——
庄依波骤然抽离回忆,再次看向了面前的小男孩。
这句话意味很明确,沈瑞文却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回应。
不过也好,至少现在,她知道了申望津的态度,她可以彻彻底底地拿定主意,知道庄依波将来都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。
你住哪儿,我让人送你回去。沈瑞文说。
庄依波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,急匆匆地就离开了这里。
然而她刚刚走出去,外面忽然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,紧接着是门房上的人的惊呼声。
千星心头微微怔忡,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庄依波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