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你这么烦躁呢。傅城予一时有些想笑,却又只能忍住,随后道,其实也不至于啊,就算那小子曾经跟唯一有过什么,那他就是没把握住时机啊,唯一到头来还是选了你就算是情敌,他也是你手下败将啊,你何必那么在意他呢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而乔唯一则是一见到他就道歉:抱歉啊温师兄,容隽他来接我下班,就一起过来了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那当然。乔唯一说,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。
乔唯一又安静地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,忽然转过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爸爸她不敢抬头,只能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,你一定要好起来
老婆。容隽脸皮厚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我来接你下班了。一起去吃饭吧?去麓小馆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