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,轻轻摩挲她的脸颊,指腹流连下移,落在她的唇瓣。他还记得她唇齿间的味道,甜甜的,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味,像是蜂蜜水的味道。
姜晚眼泪汪汪间,男人安抚温柔的吻落下来:我爱你。
何琴看的厌烦,筷子一搁,抬高音量道:吃,就知道吃,猪都没你会吃,瞧一身膘,真该拖出去卖——
妈,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沈宴州不想多说,看向一边的和乐,命令道:和乐,去扶夫人出去用餐!
这是怎么了?晚晚,宴州,你们半夜不睡觉吵什么?
姜晚激动了,早饭也不吃,在储藏室翻找了一个上午,累的感冒好了、鼻子不塞了、浑身都有力气了。但她的画没找到。
姜晚感冒了,鼻塞了,闻不到气味了,也兴冲冲地下楼了。
这话满满的小心机,玩的是以退为进、声东击西。
沈宴州简单吃了碗米饭,搁了筷子,又想上楼,脚步还没迈出,有人出声拦住他:宴州,别急,等等——
沈宴州拧起眉头,抿着薄唇。他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,视线落在身边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