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,庄依波的生活简单而平淡,再没有什么人和事来打扰。
她一边说,一边走进了门诊部,循着人流的方向一直走,走到一个转角处时,她终于看见了庄依波。r g
申望津闻言,微微沉了眼,淡淡道:我也想知道。那不如就一起等等看好了。
眼见她拎着箱子转身就走,服务生连忙道:庄小姐,徐先生给您安排了车
申望津似乎对她口中说的重要并不感兴趣,微微挑了眉,状似沉思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道:这么说吧,我这个人呢,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良心的。虽然跟她分开了,可是她到底是因为我,才会面临一些本不该面对的痛苦。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是我支撑着她做了这些选择,和我分开之后,我是不是也应该适当保障她的人生安全呢?
庄依波原本要说的话被他打断在喉间,再听到他说的话,整个人都怔了一下,仿佛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。
他是从最肮脏龌浊的地方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,他见过这城市最污秽的角落,见过最黑的夜,也见过最腌臜的人心。
庄依波顿了顿,只是低声道:我去了,只怕对她的病情更不好吧。
可是当她真的变成这样了,他又有多高兴呢?
于是忽然之间,好像就失去了所有兴致,只觉得,又何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