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明明也曾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做过主动——
那个终于有人开口时,却是坐在外面的慕浅,有人能说句话吗?这里的空气有点窒息啊。
他往左,慕浅也往左,他往右,慕浅也往右,总之就是不让他上楼。
慕浅听了,忍不住又看了他片刻,缓缓道:你这偏见,来得迅猛,去得也挺快的。
陆沅微微转开脸,平复了一下呼吸,才又道:算了,让他走吧。
而陆沅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发呆——这会儿过去,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,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疼,实在是不算什么大问题。
而他神志不清,继续叙叙地说着话,语序混乱,颠三倒四:不可以不可以的对不起
这些年来,不说家里各类亲朋好友,就是警队里大家伙给他介绍的女孩也应该有上百个了,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,从性感小野猫到清纯小百合,各种风格各种类型都给他介绍了个遍,结果却无一成事。
容恒蓦地一顿,静默了片刻之后,才沉声开口道:全部。
不用。陆沅说,小伤,上去找块胶布贴上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