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到了傍晚,乔唯一正准备进会议室,却忽然就接到了容隽的电话:老婆,你可以下班了吗?
这样热烈的氛围之中,云舒却几乎瘫倒在沙发里,长叹了一声道:遭罪!太遭罪了!以后要是每次做活动这女人都给我们这样耍手段,那我们还要不要活了?
容隽!乔唯一听到他这句话,不由得又喊了他一声,严肃认真的模样。
我明天早上再去,明天又只剩半天时间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能不能——
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捂上他的嘴,电话那头的同事却还是听到了,有些尴尬地道:抱歉啊唯一,我知道你今天放假,但是我这边确实有点着急
而这会儿,不过就是被抱起来而已,这些年,多少风浪她就自己扛过来了,被抱一下有什么好慌的,有什么好乱的,有什么好求助的?
乔唯一再回到家里,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,而容隽喝多了酒,衣服都没换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皱眉道: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?
他那样的性子,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?乔唯一说,吵完架就又走了
只是沈峤那个性子,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不好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