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担心他的身体,二是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好像是会发生什么,再一次打断他们。
两个人就这么一躺一坐,面面相觑了片刻,申望津才终于开口道: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
蓝川见状,终究没办法再多说什么,一转头,却发现申望津正从楼上走下来。
夜里,庄依波独卧病床,正怔怔地盯着窗外的天空出神时,忽然就接到了郁竣打过来的电话。
庄依波眼神中控制不住地又闪过一丝担忧,却强忍住了,又道:怎么个疼法?
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是在胡搅蛮缠,可是这会儿,她除了胡搅蛮缠,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放宽心呢?
庄依波听了,一时无言,只是微微咬了唇,似乎还没有放弃挣扎。
而此时此刻,她就坐在他旁边,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每一根睫毛,真实得如同梦境。
申望津听了,静静看了她片刻,忽然再度勾唇,淡淡笑了起来。
她分明是担心忧惧的,可是只除了得知申望津患癌之后的短暂失控,她竟再无一丝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