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
这份乖觉跟从前不同,虽然还是带着顾虑,却是出自本心,并非被迫。
庄依波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住处,看见站在门口的阿姨,先是愣了一会儿,才连忙快步走上前来,阿姨,您怎么会来这里?
可是谁又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态度,什么心理呢?千星说,对依波而言,这个人始终是太危险。
即便是庄依波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,他也会偶尔恰好在她家附近吃早餐,或者正好在她公司附近见客户,抑或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恰好打培训学校路过。
庄依波缓缓回转头,迎上他的视线,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丝笑。
可是大概是同一姿势保持得太久,那杯牛奶刚到她手上,忽然就不受控住地翻转,撒了一地。
不过也好,至少现在,她知道了申望津的态度,她可以彻彻底底地拿定主意,知道庄依波将来都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。
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?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?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