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听了,深深看了她一眼,而后起身拿了一条浴巾,裹住她将她抱出浴缸,放到了床上。
霍靳西在她门口又站了片刻,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那是放在怀安画堂进门处最中心的那幅牡丹,最惊艳隆重的一幅牡丹。
房门打开,出现在霍靳西眼前的容清姿,已非昨日的模样。
霍靳西无法切身体会她的感受,却只是觉得不忍。
直到看完容清姿留下的那封信,她才走出那样的情绪,甚至真心地为容清姿的解脱感到高兴。
许久之后,慕浅才终于开口打破宁静:所以,你是在见到我的时候,就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了吗?
而慕浅,在一瞬间的全身僵冷之后,又缓缓地放松下来。
出了鉴定所,慕浅直接就坐上了车,对司机报出容清姿的地址。
走廊内复又恢复安静,而霍靳西刚才走出的房间内,几支香烟揉碎,一杯咖啡早已凉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