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终于舍得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乔唯一正在厨房给自己烧开水。
我给你煮了一碗面,你吃了吧。容隽将面放到她面前。
乔唯一蓦地一怔,顿了片刻才道:他这么跟你说的?
容隽一怔,盯着她看了片刻,终于讪讪地缩回手来。
听到这个问题,乔唯一微微一顿,才道:容隽去出差了。
谢婉筠的房间就在乔唯一隔壁,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忍不住打开门出来看了一眼,这一看,却只见到容隽站在走廊上,神情复杂地盯着乔唯一的房门。
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,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,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,渐渐地不再动,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。
你是怎么回事?容卓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不舒服吗?
毕竟那天晚上,她那两次哭,到现在都还深深印在他心里。
容恒大概正在忙,接起电话的声音略显有些急躁,你好,哪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