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朋友劝道:你都知道是小丫头片子了,你还跟她计较,幼不幼稚?
迟砚难得有周末不用去苍穹音改剧本,没什么兴致:你们去,我回家。
别跟我说话。孟行悠恹了,趴在桌上,我自闭了,景宝居然这么不喜欢我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什么月饼?教导主任清了清嗓,板着脸问,你扔别人月饼干嘛?
几点啊,在哪?孟行悠故作为难皱了下眉,疯狂给自己加戏,你说说,我看有没有跟我的行程安排撞上。
看来后桌那两位擅长猪一般笑声的同学也不是一点用也没用,孟行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正当孟行悠准备翻脸甩手走人的时候,迟砚不知道从哪里晃出来,伸手拿过江云松手上的纸袋,转头问孟行悠:你真不要?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