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静地躺着酝酿了一阵又一阵,终于还是忍不住摸出床头的手机,打开之后,又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发出去一条消息:
庄依波呼吸急促地坐在那里,越想脸色越是苍白,一下子起身拉开门冲了出去。
她心头有着清晰的想法,却依旧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,毕竟是将男女之间亲密的事情放到台面上来讲,她说不出口。
她已经有接近一年的时间没见到韩琴了,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却还是被冲击得缓不过神。
如你所见。申望津淡淡道,我能有什么事?
庄依波说:我所想的事情,只与我自己有关,所以不怕你猜疑误会。我也不问你在想什么,这还不行么?
因为心里清楚地知道,不对劲的不仅仅是他,还有她
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,只是心头依旧有顾虑——那是她的害怕。
这阵惶然的感觉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,坐上车后也有些沉默,只是转头看着窗外。
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,只知道十八岁那年,他成了一家酒吧的管理者,再后来是股东,最后变成老板,一间变两间,两间变四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