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陆与川杀了一个又一个,护着慕浅那人终于还是心生惧意,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好一会儿,慕浅才缓缓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那间大衣,近乎嘲讽地低笑了一声,随后才抬眸看他,陆先生真是好心啊。你就不怕我又是在做戏,故意示弱,以此来试探你吗?
容恒又微微瞪了他一眼,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对陆沅介绍道:这是我哥,容隽。
你当然是不在乎。容恒说,有人却是在乎得很呢。
他做惯了狩猎的雄鹰,便断断不可能再做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,即便眼前已经没有路,他也不可能放下他的自尊与骄傲。
很久之后,慕浅才缓缓开口道:我要你主动投案。
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,她已经尽力了恢复了如常的模样,只是眼神还是有些发直。
陆沅再度顿住,而眼见着电梯门打开,容恒不由自主地又轻轻拉了她一下。
陆沅听了,微微转开脸,避开了陆棠的视线。
陆棠忽然就想起,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,她妈妈就已经给孟蔺笙打过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