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以陈海飞现在的自负程度,去跟他说这些,他可能会相信吗?
叶瑾帆撑着额头坐在那里,看都没有看他拿过来的酒,只说了两个字:不够。
对,我不在乎了。叶惜说,我只希望,你能看在爸爸妈妈的面子上,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,成全我,让我后半辈子开心一点,可以吗?
那我呢?叶瑾帆说,从今往后,你就完全不在乎我了?
叶瑾帆看着她,原本沉静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。
去哪里都行。她说,在你方便的地方放下我就行。
见他下楼,叶惜仍旧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,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在家休养四天之后,叶瑾帆便准备以重伤未愈的姿态回到陆氏。
叶瑾帆知道这一结果之后,似乎并没有任何反应,平静地接受了。
直至傍晚时分,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异常明显的动静,叶惜听得分明,却因为僵坐太久,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