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,那她的确没有立场再多说什么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依旧低着头,手还放在那个小得可怜的玩具餐盘里,虽然是一动也不动,却仿佛还在认真扮演着女儿的角色。
没有。傅城予忙道,这名字挺好,应该挺好养活。
我不理解,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两幅截然不同的面孔,或者说,我独独不理解的是,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。
然而她刚刚放下电脑,却忽然看见自己的书桌上多了一个熟悉的东西——
怎么了?他低头看着她,道,我有这么吓人吗?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单独待在一块儿?
傅城予这么被她这么咬着,渐渐感觉到疼痛,紧接着其余感官也依次恢复,思绪也重新恢复了清明。
屋檐下廊灯昏黄,一张老旧木椅,一人一猫,竟显出岁月都悠长静好的光影来。
可是真实的你又是什么样子的呢?我好像同样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