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有些搞不明白容隽坏情绪的来源,可是面对着他的脾气,她从来无可奈何。
他还想起上次他带她来麓小馆的时候,她那个无可奈何的模样和语气,她明明极其不喜欢他擅作主张,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带她来这里?
辣酒煮花螺,她从前最喜欢的一道菜,自己一个人可以吃完一整份,偶尔喂给他一两个,看着他被辣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忍不住笑。
容隽很耐心地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个小时,然后又去敲了乔唯一的门。
他重新再拿回自己的文件,沈觅反倒又开了口:在你们看来,我们应该是很绝情,很没良心不过这不关妹妹的事,是我和爸爸拦着不让她回来。
很快,容隽关了火,直接将那盘刚出锅的菜往李兴文面前一摆,李叔,试菜。
容隽唇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,随后才道:好,那我就等你电话了。
以至于他瞬间就忘记了先前内心反复纠结的种种情绪,只剩了满心惊喜与欢喜。
鬼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,竟然迷乱到将脚伸到了方向盘上,还碰响了喇叭!
第二天早上,屋子里所有人都起得很早,除了沈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