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笑了笑,反正我闲来无事,他也喜欢走。
抱琴继续道:我跟涂良说了, 以后再不能不让他进门。
秦肃凛面色不变,假装不知道众人的视线一般。
自然不是张麦生和锦娘邻里关系不好, 却是许多人都不愿意冒着危险跑这一趟。
张采萱长长吐出一口气,上下打量了秦肃凛一番,问道,有没有遇上别的人?
张麦生忙摆手,不不不我找你,找你一样。
再观边上谭归的随从,那可是八成新的细布衣衫。而且身形微弯却不谄媚,一举一动都规矩大方,一看就知那是随从。
白天忙碌,夜里就睡得沉,尤其骄阳如今已经大了,夜里不用喂奶,他一觉睡醒就天亮,着实省了不少事。
那樵根是一种草的根系,据说以前的樵夫就是靠这个填饱肚子而得名。贱得很,林子里到处都有。尤其在林子边上最多,一长就是一大片,挖回去洗干净之后切了熬煮,再放点青菜进去,煮出来是像是黄米粥一般,比粥还要粘稠一些,也能饱肚子,其实味道还不错,酸酸的,只是有点涩。前两年都是家中嘴馋的人有了兴致才会去弄的。没想到现在就已经有人去挖了。那东西还能挖回来放着,可以放很久都不会坏。
到了十月,天气渐渐地冷了起来,不过上山砍柴的人却还是一样多,甚至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,跑得更勤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