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将杯子捏得很紧,乔唯一拉了两下都没有拉下来,反而容隽一缩手,重新将酒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,同时不耐烦地抬眸开口道:你干什么——
乔唯一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后,也才抬头看向他,怎么了?
容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这什么情况?
不待她的话说完,容隽已经倾身向前,用力封住了她的唇。
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,而是问她,孩子怎么了。
乔唯一叹息了一声,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不再管他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想起今天餐桌上容隽对许听蓉说的那句话,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,一时间,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终于开口道:我是为他高兴啊,可是我也想为自己高兴
我很早就学会不委屈自己了她低声道。
好不容易等到许听蓉带着阿姨吵吵闹闹地离开,容隽关上门回到屋子里,坐到乔唯一身边,伸出手来抱着她,道:我妈没跟你胡说八道什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