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到很震惊,不是一般的震惊,是非常特别极其爆炸震惊。
吼完这一嗓子,迟砚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仰头深呼一口气,他阖上眼,绝望又无奈,声音也跟带着水汽似的:姐,你撑得很辛苦了,这次换我来。
孟母瞪了她一眼:你懂什么,桑子这回过来身份不一样了,你以后得叫她嫂子的。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发完信息,孟行悠下楼,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,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。
迟砚盯着他伸过来的手, 虚握了一下,表情很淡, 疏远之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敌意:迟砚。
看完消息,孟行悠没想好怎么回复,关掉聊天窗口,发现朋友圈有不少评论,大概都是冲她那条撒气动态来的。
孟行悠这周一直在念叨这些东西,说很想吃。
迟砚给她解释了为什么要转学、景宝的病情以及他非走不可的理由。
——hello?我说件事,这周末的早恋行动泡汤了,我哥要回来,晚上给我打了电话,男朋友晚安,男朋友好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