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推开玻璃门,准备去阳台透透气,刚迈进去一只脚,她看见吊篮秋千晃荡起来,有人从里面坐起来,腿从吊篮里放下来,撑在地毯上,笔直又长。
孟行悠发神经突然中二就算了,他配合什么?
她明明没表白,为什么有一种被拒绝了第二次的错觉?
孟行悠面色不改,看着四个混子男:四个大哥什么情况,也是来干架的?
其实她不习惯被人挽着,从小到大除了裴暖也没人跟她这样勾肩搭背。
迟砚从兜里摸出手机,点开一段视频,是刚才孟行悠和教导主任对话的时候被他录下来的。
从没喜欢过什么爱豆,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,这他妈还是迟砚本人。
老太太的八卦精神还真是丝毫不减当年,不愧是从省妇联退下来的老主席。
她习惯活在泥泞里,要是有人来拉她,她不会拒绝。
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,又懒又傻,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,不过它很粘我,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,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,这么想想,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