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,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,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。
乔唯一跟那两名物业人员又商量一通,在答应预交两万块钱赔偿费后,对方终于同意不报警,让她先带着肇事者离开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回到公寓,还没来得及关上门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容隽见状,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大碍,却仍旧是舍不得放下她,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:老婆,你靠着我,我喂你喝点粥,然后吃药好不好?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今天这顿晚饭他吃得就不舒服,胃里还空落落的,又兼一肚子气,实在是没这么容易平复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