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,就那么静静地看了庄依波片刻,终究又一次闭上了眼睛。
相互道别后,申望津才又拉着庄依波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然而,正在她欢快地动着自己的脚趾头时,忽然想起了什么,一下子又缩起了脚趾,转头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男人。
眼见他这个模样,庄依波不由得道:你还要睡吗?
申望津回转头,看到她这个模样,眸色倏地一沉,随后也站起身来,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。
我恨过他们的,我真的恨过带我来到这世上,难道就是为了利用我吗庄依波说,什么生育之恩,什么养育之恩,都抵不过他们对我的欺骗和折磨所以我决定,将他们当做陌生人,再不跟他们扯上一丝关系
庄依波听了,心头却依旧有疑虑,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正微微拧了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男人。
门刚刚打开一点,庄依波就被里面扑面而来的烟味呛得屏住了呼吸,一抬眼,只觉得整间书房都云烟缭绕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抽了多少烟。
沈瑞文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庄依波这是希望他能在这里能起一些作用,可具体是什么作用呢?
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,只是心头依旧有顾虑——那是她的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