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,听到他的问题,却仍旧是无力回答。
两个人各自起筷,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,氛围着实是有些古怪。
容隽一顿,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后道:你睡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
一瞬间,他脑海里闪过方才的许多情形,顿时满心懊悔——
因为有些人,有些事我输不起。乔唯一说。
容隽蓦地一顿,随后道: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
如果那天这个少年是跟着他们的,也就是说,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,而自己的妈妈崩溃嚎啕嚷着要离婚的场面——
容隽察觉得分明,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,随后低声道:老婆,我说了我会改的
可是他的网还是撒了下去,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人脉,查了美国查加拿大,查了北美查南美——
喊伯母实在是太过生疏,喊妈妈她又张不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