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又不懂了,满脸迷糊:那哥哥刚才说初吻给了一块蛋糕。
孟行悠笑着摇摇头:没有,我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跟文综说拜拜,感觉有点爽。
没心情。迟砚把杯子抖开,翻身躺下去,帮我请个假。
孟行悠兴奋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,六班的人也凑过来,尖叫声一波盖过一波。
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,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,这次总算有人接,听见那头的声音,她忍不住提声问,你在哪啊?
迟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,与时间赛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。
高考已经结束, 尽管言礼和边慈都已经毕业, 但五月份在升旗仪式那么一闹, 五中对于早恋这件事抓得更严,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。
顺便还想起了上学期因为一罐红牛做的那个不可描述的梦。
第二天,孟行悠考完从考场出来,却没有见到迟砚。
要是专注搞竞赛最后拿到国一,元城两所重点大学就不是问题,但是让她自己考,要上热门专业不是那么有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