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下得这么大,水汽潮湿,当心着凉。乔司宁说。
悦颜觉得他简直是疯了,留下什么?我们只会留下五百块,就是刚才我看中的那个手办的价格,然后带走那个手办!不然你还想要什么?你还敢要什么?
一群人这才又安静下来,其中一人开口道:霍小姐,还是那句话,您要走,我们送您到府上都行,但是这小子,我们可不敢放他走。
那不行。悦颜说,要是你买的,那我欢天喜地地收着,可是要是那谁送的,我才不稀罕呢!我我装起来,给他还给去!
而另一边,乔司宁刚刚走出齐远的办公室,一抬头,忽然就看见了正从电梯方向走过来的悦颜。
乔司宁!悦颜却不跟他客气,直接连名带姓地喊他,你今天过生日你怎么不说呢?我还一心想着要给你庆祝生日呢,结果你居然不通知我!
电话那头,乔司宁大概是没想到她一张口居然会是说这个,沉默了片刻之后,才开口道:好。我负责给你洗。
话音落,她忽然察觉到乔司宁那头有些异乎寻常的安静,不像是有派对,甚至连聚餐都不像有的样子。
几个小姑娘一见到齐远,顿时都收敛了八卦的模样,齐远却只是对悦颜道:怎么跑这儿来了?你爸找你呢。
她乱得不行,只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在这里停留,几番踟蹰,终于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,我回家了,便转身又一次离开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