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时分,傅城予翻身从床上坐起,正要下床,忽然就被一阵无影脚踢上了身。
闻言,傅城予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点了点头,道:是很好。
你不用跟我说这些,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傅夫人说,你也别指望还有谁能够帮你。我既然开了这个口,那整个桐城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。
他一向清润清和,哪里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,更何况,是对萧冉说?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傅城予下飞机后,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,随后才又回了家。
果然,下一刻,就见萧冉苦笑了一下,缓缓道:没有,他什么都没有答应我。
谁知她下到商场所在的三楼,刚出电梯,就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,吓得她一下子弹回电梯里,连带着把保镖也往里面推。
那时候,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第一个大错带给你怎样的伤害,一直到那个时候,我心头的迷雾才像是终于被吹散了。
顾倾尔怔忡着,迎着他的目光,却忽然就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