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又顿了一会儿,才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也许是在和好的路上吧。
电话那头,容恒先是怔了一下,随后猛地呼出一口气,道:嫂子,你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了,我妈正让我找你呢!我哥这会儿在家,不知道犯什么病呢,折腾得我妈都快疯了。你赶紧去看看吧!
以容隽的性子,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情形的,看见沈峤和那一双子女的瞬间,他就已经怒上心头,恨不得当场上前诘问痛骂沈峤算什么男人——
你乔唯一对上他的视线,话到嘴边,却始终没能说出口来。
容隽的身体一点点地凉了下来,许久之后,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来,再没有多说一句,只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,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,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。
随后,那只碗放到了她面前,里面是一份似曾相识的银丝面。
如今,既然两个人尝试重新在一起,为什么不试着回到那段最好的时间?
容卓正道:来我书房,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。
说到一半,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,淡淡垂了眼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