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无所谓地笑了笑:没关系啊,我这人吧,就是轴,是我的我认,不是我的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认,处分算什么,都高三了,明年就毕业,我他妈还要顶着一个小三儿的名头,成为五中历史的一部分吗?
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,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,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知道啊,干嘛?
孟行悠睡了会儿午觉, 被迟砚的电话叫醒,起床收拾, 三点多就回了学校。
孟行舟好笑又无奈,对她说: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?
孟父但笑不否,抬头叫老余过来,对他说:老余,你是行家,你来跟秦先生说说。
迟砚松开她,看了眼时间,才十点左右,单方面做了决定:今晚我们不看书不做题不复习了,来点儿娱乐。
笑闹过后,孟母想起进女儿房间的正题,她平复了一下情绪,抬眼正视孟行悠的眼睛,缓缓开口:你谈恋爱的事情,我可以不反对,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
迟砚险些忘了这茬,顿了顿,如实说;他是我舅舅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