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脱口而出,然而还没完全喊出口,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个称呼的不妥之处,不由得顿住。
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,她始终抱着这样的想法,热切地盼望着岁月能够流淌快些,再快些
谢婉筠又低头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饭,随后忽然抬起头来,道:唯一啊,我这辈子,最远也就是去过一次日本虽然在别人的地方肯定会不习惯,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是什么结果呢?如果那对你而言真的是很好的机会,那小姨陪你去——
容隽到底还是被吵醒了,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挪到乔唯一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,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昏昏欲睡。
一瞬间,乔唯一的大脑再度一片空白,随后,渐渐被恐惧一点点占据。
乔唯一安抚好谢婉筠,又去帮她收拾好那一地狼藉,原本准备好的丰盛晚餐也没得吃了,乔唯一只是做了两碗面,跟谢婉筠一起对付了晚餐。
毕竟跟温斯延许久未见,又刚刚重遇,有些话,到底是不适合说给他听的。
虽然容隽一向是喜欢将跟她有关的所有事情揽上身,可是沈峤那边,他原本就是爱答不理的,两个人又几乎没什么碰面的机会,容隽不至于热心肠到那份上。
他就那么站着,一直站着,直至他听到楼下传来她的声音。
她在门口静立了片刻,才又走进屋来,将自己手中那颗小盆栽放好,这才走进厨房拿出了打扫工具,开始一点点地清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