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笑了笑,日子总要往下过嘛。就算是秦肃凛前些日子一直没消息,她也将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,这个世上,不是指着谁才能活下去的。
最后一句话,张采萱听了满是疑惑,看到玉娘面色不好,也没多问,真要是有什么事,也不是什么秘密,总有人知道的。
我也是。张采萱的声音很低, 几不可闻。何止是不习惯, 家中少了一个人,她觉得很冷清,似乎有些冷。
她有些恼怒,因为她发现和孙氏说话根本扯不清楚,这个女人总有办法将事情弱化,而她想要放大的事情落到她口中都是了不得的大事。全由媳妇也不再和她纠缠了,转而看向那边沉默的张古诚,语气肃然,爹,我可受不了她了,什么时候让她走?
这么久过去,村口大门处已经有人用土砖造了个小屋子,里面还有火盆。所以,轮到哪家的时候,带点炭火去,还是很好过的。
这一次去镇上,张采萱还是没能去,带着骄阳,她不愿意犯险。
一整天下来,再没有别的事,也没有人到村里来。
别说我要赶回来,就是我不回来,看到他们这么难我也不会留下。但是我不留是我懂事,不给他们添麻烦。他们主动说我总觉得不得劲。采萱啊,其实你这样也挺好,不会尴尬,也不会在娘家和夫家之间为难。我好在没有婆婆,要不然,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了。
这也是实话,且不说她对于那对夫妻的记忆还有多少,已经死了那么多年的人,就是原主,也对他们没有多少惦念了。张采萱两辈子都没有很亲近的人,那种对人掏心掏肺的感觉,似乎在骄阳和秦肃凛身上才有。
张采萱干脆将它们散养,喂在后院中,天天去扫。